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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時間變成自己的,但是身體還沒,還沒回到自己。它來不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分離、這些理性的約定。身體太誠實了,不擅長遺忘。皮膚尤其記得,皮膚什麼都記得:戀人的目光,停在脖子上的緊繃感;指甲劃過肚皮,有什麼像水一樣盪開來;頑皮的睫毛擦過臉頰;遺留在耳垂上的,話語的重量感…… 記憶要怎麼剝除?當它如此用力不捨地、吸吮著皮膚。那剝皮般的疼痛彷彿燒灼,連洗澡時滑過的水的觸感,也變得不一樣了。」─ 胡淑雯《與男友的前女友密談》
直到她問了第二次,我才回神。你該知道這個問題讓我有多難回答。以前總是不確定,而現在只得訕訕地說:「沒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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